两秒,脸慢慢红了。
他早上生理反应是很明显的,孟南又总是爱逗他,要真让孟南帮他换,今天的行程就该耽搁了。
“我又不是小孩子了,自己来就好。”苏云司站起来,接过他手中的长裤,红着脸换好了。孟南坐在床边,帮他叠好换下来的睡衣睡裤,瞥了一眼那一大早精神昂扬的地方,莫名也觉得耳热。
苏云司当然不是小孩子,这一点孟南深有体会。
洗漱之后,收拾好衣物和生活用品,两人离开住了三天的房间。
今天天气很好,阳光晴朗,狭窄的街道吹来清凉的山风,苏云司把行李箱放进后备箱,打开车门上了副驾,拉出安全带正要系紧,一偏头却恰好撞上孟南沉沉的目光。
苏云司懵了一下,很快反应过来,凑上去亲了亲他抿紧的唇,“叔叔,出发。”
很轻很浅的一个吻,孟南哼了一声,不太满意,心情却抑制不住地好了起来,油门一踩,曲折绵延的公路上连车速都变得轻快。
车载音乐播放起一首经典的情歌,大概流行于孟南出生那个年代,三十年久唱不衰。
动听的旋律时而悠扬时而欢畅,顺着节拍轻声哼唱,孟南轻松操控着方向盘,从海拔两千米的山腰绕着盘旋公路开到了海拔四千米的停车点。
车上氧气浓度高,一下车难免缺氧。两人在景区入口的长椅边坐了一会儿,喝了点牛奶,吃了一盒红豆派和巧克力棒。
孟南常年健身,长期进行无氧甚至阻氧运动,心肺功能很好,很快就适应了四千多米海拔的缺氧环境,反而是苏云司有点难受,一直靠在孟南肩上小口小口地呼吸。
刚刚的山路开上来,驾驶座上